纪梦梦在医院突然出现泌尿感染,需要抗生素治疗,医生哪里联系得上陈娇,电话就打给了上回留了电话的谢教练这里。
电话内容很简单,需要用药就需要缴费,当然也可以转到正规医院,转移也需要费用。而纪梦梦没法给自己做主,她正在发烧中。陈娇记得上回医生说陈娇帮纪梦梦预存过钱,却被告知这个钱是下一个月的费用,并不是治疗费用,治疗的费用是额外的。
谢教练应该赶紧去取上陈娇说的银行卡,可她没有。她拿着手机跟看守所的人道,“你看这是福佑居医生打来的,你再帮我跟她说一次,住在这里的人出事了。”
拿人手短,办事也是满面春风。看守所玻璃照着两个表情迥异的人。监视的工作人员多轻松,格子间里的陈娇就多紧张。
“狼来了三次就没人信的,你最好不是骗我。”
“我没,医生打电话说泌尿感染发烧了,要抗生素之类的,要我去付费……”
“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?你快去付费啊。”
“你知道今天周几吗?今天周三,昨天周二,都是需要上班的时候,我是请假来帮你们的,当然也是帮我自己。你注意你的态度。”
“对不起,我刚才太着急了,卡里的钱你需要报酬你可以用,钱够的。”
“是钱的事情吗?我是那种人吗?我又不知道纪梦梦的病史,上次我问你的事情,你也没有说清楚……”
“她没有泌尿系统的病,但她可能没有洗干净,或者我没有去和护工打招呼,护工有时候不帮她换衣服。”
“她好像也没有到不能自理的地步。”
“她肢体是好的,但是她精神时好时坏的,尤其是我不在,她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过的,你快去好不好?”
“你告诉我我就去。”
“你威胁我。”
“你不要道德绑架,我帮你是我人好,我不帮你是应该的。再说了现在我卷进来,你不告诉我,我随时都可能有危险,也可能出现一个你这样的人,放狗咬我,你没看到吴碧清在医院里的样子,我可没有她那么有钱的家庭。”
“我告诉你你也什么都做不了,还可能打草惊蛇。”
“为什么会觉得打草惊蛇?因为那个人是体工队的人?是体工队能接触到的人?是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人?”
陈娇不说话,反而让谢教练眼眸一亮,“看来我和吴碧清猜对了。”
“吴碧清?”
谢教练压低声音,捂住嘴唇的形状,“是不是吴勇?”
陈娇瞳孔放大,没有回答,谢教练猛然间周身冰冻,“真……真的是他?为什么?”
“发生了什么?你们为什么会猜他?”
“那个烂尾楼背后的老板是吴介人,吴介人和吴勇在很多场合都出双入对的,还有吴碧清说,如果她出事了,吴介人很可能会将产业完全托付给吴勇。”